说:“秦溪看不见,画了画不得让秦府的人确认啊?”
“就你聪明?小爷我不知道?”楚非莫双手环胸,睨了睨橙红的夕阳,道:“今日晚霞正好,想来澄阳湖的彩舸上早已歌舞升平。秦子媛虽看不见,但我们跑了一天滴水未进,泛舟吃些东西,游个湖听听曲儿也是不错。既然你们不饿……”
楚非莫转眼看着秦溪。
秦溪会心一笑:“饿。”
“就知道你喜欢!”楚非莫呵呵一笑:“走吧,我已命人在画舸上备好了酒菜。”
“画舸啊……”上官惠向往地说了一句,又皱着脸:“秦溪,我晕船。”
澄阳湖边人来人往,秦溪听出上官惠不想被人看见她和楚非莫一道又想去画舸的心思,笑道:“一会儿我们把甲子送回去,取三顶戴幕篱,我们皆戴幕篱,可还晕船?”
“应该,不晕!”上官惠乐哥着挽过秦溪的手腕上了马车。
楚非莫心想,送甲子,戴幕篱,上官惠到底是晕船还是晕小爷呢?
马车出发去澄阳湖的路上,楚非莫看秦溪任上官惠挽着自己的手,直感叹女孩子真是神奇的物种,友谊说来就来。怕是从绿草地上那一个拥抱开始,这上官惠已经走进秦溪的心里出不来了。
上官惠如此嫌弃小爷……小爷再不换个好点的名声,秦溪迟早被她收复倒戈。
那上官惠家里可还有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、八哥尚未成亲呢……
要怎么换个好点的名声呢?
楚非莫为此十分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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