诧异:“睡着了?”
胡洲说:“大人昨日淋了雨,着了风寒,柳医师说要半月才能痊愈。”
“哦。”秦溪点了点头,说:“连桑,去回狼王,说我这半个月要照顾策哥哥,没空,让他安心等着。”
“……”胡洲似听错了,摸着脑袋,他没记错啊,昨晚这秦四姑娘和大人的确闹得不可开交啊。
连桑被胡洲的神情逗乐了,隐着笑,应了个‘好’,转身出了院落。
秦溪也提步回了房间。
胡洲一看院里没人了,他有好多话也没处说,也提步出了院子。
。
一场大雨过后,又是一个晴天。秦溪喜欢空气中都是暖阳的味道。她心情很好,沐浴更衣后,身上清爽了,心情愈发地舒畅,端坐在铜镜前用沐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。想起师父曾经替她擦头的事来。
师父性子冷,很少去秦家三房。以往她小,洗了头发擦不干时,她便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去小木屋找师父,平时冷冰冰的师父,替她擦头的时候却是十分轻柔,一遍一遍不厌其烦,那是师父为数不多的,对她最温柔的时刻。
她喜欢这样的师父,因此迷上了洗头,纵然寒冬腊月,她也顶多三日洗一次头。可惜年前她过了十五,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,再不愿意给她擦头发了。
这么想来,师父已经好久没有替她擦过头了。
秦溪摸了摸头发,还有水珠,她放了沐巾,提步出了房间,留下甲子,独自去了紫竹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