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湿发,柔声说:“头发湿了容易寒凉,我先给你擦头可好?”
这声音温柔如糖水般地闯进秦溪的心间,一下子将她所有的委屈冲散,独留下源源不断的甘甜。
“好。”秦溪又开心了,仰起头,笑容灿烂地“斜睨”着郭策的眼睛:“你抱我,我脚冷,要去床上坐着。”
以前怎么没有发现,这双眼睛真是好看,越看心中越荡,越软。
郭策嘴角轻扬,说出的话比夏日的春风还暖:“好,我抱你。”
抱她的过程似乎很久。
擦头的动作还是记忆中的轻柔。
师父擦头,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?
屋里灯火摇曳,秦溪双手抱膝端坐着,身后坐着比她高出一个头颅的郭策,擦头安静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