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描淡写的笑:“去啊,时庆洲亲自给我送的人,不如你连他一起告?”
这话戳到了时宴的肺管子,更让时宴气急跳脚。
今夜时庆洲请周怀幸吃饭,根本没告诉时宴。
时宴是后来才察觉到不对劲儿的,他起初以为时庆洲白天的话只是客套一下——诸如什么,回头、有空、改天,这些词语,一般都是托词。
谁知道时庆洲来真的,还带着鹿一白一起。
他知道这事儿之后,气得当场就骂街。
可骂街归骂街,他还得一家一家的找人。
他给鹿一白打了电话,但鹿一白的手机关机。
直到时宴找到了这家酒店。
如果他联系的上鹿一白,或许还不会这么暴躁,可很多事情,最怕的就是联想。
他在幻想里,鹿一白已经被欺负了八百回,所以拍门的时候才格外暴躁。
幸好鹿一白没事。
“这个不劳你操心!”
时宴咬牙,还想说什么,就听鹿一白先开了口:“别说了,咱们走吧。”
她心神俱疲,半点不想再说话。
她甚至没有给周怀幸半个眼神。
时宴见她这模样,忙的要去扶鹿一白,却被她拒绝。
“走吧。”
她转身要走,时宴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,点头应声。
谁知却被周怀幸叫住。
“小鹿,不要留下来叙叙旧吗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