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了。
至于邬天朔为何不让自
己看见,又为何一直躲在这百虫窟,乔夕月都不想知道。
她只想问问邬天朔,还要不要自己?
若是两人还是夫妻,那么今后的日子就应该在一起。
若是他狠心要一刀两断……
乔夕月弯起嘴角苦笑一声,说:“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。来这里找一线生机,也不过是个奢望。”
唯一值得庆幸的,就是在这里找到了邬天朔。
以后不管自己是生是死,起码她能够心安了。
一句句的话,像是在告别又带着几分嗔怪和无奈。
让邬天朔和宫涵泽听了,同时心口一滞,闷的快要喘不上气来。
宫涵泽知道自己不该多留,便识趣的将手里的水盆放在旁边,转身出去了。
经过邬天朔身边的时候,宫涵泽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肩膀,又朝乔夕月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邬天朔微微颌首,等宫涵泽出去之后才上前一步,将乔夕月抱进了怀里。
他执起乔夕月的手,放在自己完好的那边脸上。
然后又推着她的手抚过自己脸上狰狞的疤痕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这一声叹气让乔夕月分外揪心。
手心里的触觉更是告诉她,邬天朔所经历的磨砺和伤痛,远比自己要多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