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。
凭着对草药的了解,她又生生的塞了一把鱼腥草和穿心莲。
反正吃不死。就是满口的苦涩,舌根还透着咽不下去的那股子酸。
就这样,乔夕月把自己当成了野兽。忍着身上的痛,流着鲜红的血,啃着酸涩的野果,嚼着苦涩的草药。
一时一刻的苦苦挨过,摔倒了伤口裂开,她就趴在地上等血自己干涸。累得再也走不动,就缩在树下睡上一觉。
为了安全她把带着的几条小蛇放出去,虽然不一定有用,但终究是个屏障。
当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,时间变得没有意义,空间也变的无边无际。
只有那微乎其微,甚至还时断时续的感应联系,让她觉得阿童就在前面。
不知道过了几天,或许才两三天、又或许是十来天?
天上下起了小雨,雨滴打在树叶上,把周围的沉寂打破。
乔夕月听见了几声鸟叫,还有远处野马或是野牛的蹄声?
可身体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,也可能是周身的血快要流干了。
乔夕月一脚踩上了被雨水打湿的落叶,滑倒在地。
她终于把自己摔在了泥地里,满身血污泥水,却再也爬不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