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这都是个半大的少年啊!
那种筋脉将断的疼痛,实在是常人难以忍受的。
“月姐姐,哄哄我。”邬天朔咬着牙,却不肯放过撒娇卖乖的机会。
他伸出汗涔涔的手,一点点的挪蹭到乔夕月的手边。不敢唐突的,试探着用小手指勾了勾她的小手指。
那种小心翼翼不敢碰触的架势,那仿佛是小蜗牛触角一样的慢慢碰触,让乔夕月的心一下子化了。
她反手握住了邬天朔的手,在他的手心里轻柔的捏了捏,说:“疼就攥着我的手。我们手心相贴,就能把疼痛分散一点。”
“会传给你?”邬天朔疼得眼光都有点涣散。
但他还是艰难的转过头,对着乔夕月一笑,说:“那我不舍得用力,也不能贴着你的掌心了。”
那一口整齐的白牙,那勾起弧度的嘴角,露出的灿烂又阳光的笑容,像是一缕和煦温缓的风,一下子吹皱了乔夕月的心湖。
邬天朔翻转手掌,紧紧的握成拳头,再次把手塞进了乔夕月的手里。
让乔夕月的双手包着他的拳头,却不肯和她手心相贴,是怕她跟自己一起疼。
乔夕月的心又软又酸,还隐隐作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