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通红的。
小豆花吓得在门外来回的转悠。一会儿去煮鸡蛋,熬红糖水;一会儿又去烧开水,还得准备其他要用的东西。
这么一折腾,就折腾了三天。
两个接生的婆子脸色有点变了,小豆花吓得直哭。
乔夕月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,嘴唇都咬出了血,可还是生不出来。
她知道自己太不幸运,遇到了难产。
这已经不是生不生的出的问题,而是她和孩子能不能活下去,或是哪个能够活着的问题了。
又一次阵痛袭来,但乔夕月根本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。除了把已经咬的血烂的嘴唇再一次咬住,就再无办法。
“乔姑娘,顾婆子一会儿就来了。听说她有偏方,能试试。”
顾婆子就是那第三个稳婆,小豆花刚才哭着跑去找的。
乔夕月早就不指望什么秘方了。
她其实是在考虑:保大、还是保小。
身为母亲,是最爱自己的孩子的。
即使还未见面,但毕竟是十月怀胎,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真是万分的舍不得。
可如果选择让孩子活下来,谁能照顾这个一来到世上就失去母亲的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