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步,踉踉跄跄的歪坐在石壁旁边,低头检查已经能够看到肋骨的伤口。
“艹,太大意了。”
邬天朔疼得都不敢呼吸,但他知道这样的环境下,低温、失血,会让他很快就一命呜呼。
咬着牙、忍着痛,他从百宝袋里捏出个小竹筒。
用牙咬开蓝布塞子,从里面倒出几只黑乎乎的、手指甲大小的甲虫。
每只甲虫都有一对巨大的鳌,举着巨鳌纷纷爬上邬天朔的胸口,列队朝着那狰狞的血口爬去。再用巨鳌分别钳住伤口两边的血肉,将那条伤口合拢了。
邬天朔抽了口冷气,拿出伤药撒了一些。再把破了的里衣脱下来,撕成几大块长条,连甲虫一起裹在伤口外。
外衫就胡乱的一套,用腰带勉强裹起来能挡风就行。
处理完伤口,邬天朔觉得自己的命去了大半条。现在要是再来一头凶兽,他就真是死透了。
“嗷呜!”身后的山洞深处,又传出一声嘶吼。
邬天朔那天不怕、地不怕的熊胆子都忍不住抖了抖,慢慢的回头往山洞深处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