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把手里的刀轻轻一晃,甩掉了上面的血迹,还刀入鞘。
又说:“天师谎称病重,太子遥急昭你们‘天’字一脉上京,你为何迟迟不到?误了太子遥的命令,你们整个‘天’字一脉都担当不起。”
“太子遥?”邬天朔勾了勾单边嘴角,露出个狂肆的笑意,说:“不过就是大我两年的堂哥。在我眼里,他可从来没装过什么太子。你这是得了谁的命令?假传圣旨也得有个手续吧。太子遥的手谕呢?”
“没有。太子遥只给了口谕。”黎落叹了口气,说:“天朔,快点跟我回去吧。你已经耽搁了这么多天,你父亲和伯父们都已经担待不起了。”
“欲加之罪。”邬天朔将子母双刀横在胸前,说:“黎落,你是铁骑军的上将军,但也不过就是我的手下败将。你能捉到我,我就跟你回去。”
“邬天朔。”黎落的脸都气红了,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滴答落下,使那刚硬的五官线条更显威严和煞气。
黎落沉声道:“从小到大我都让着你,因为我是你表哥。但如今我办的是公事,所以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