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这么大的亏,还一直带着念儿,倒是有情义。
乔夕月翻出点药膏给铭夏抹在流血的嘴角上,说:“你怎么这么莽撞,以后千万别一个人追了。”
“不抓住了问问,以后他一直跟着我们,伺机下黑手怎么办?”铭夏疼得抽了两口气,说:“何况钻到草丛里我就更不怕他。这附近蛇可不少。”
乔夕月给铭夏上好了药,念儿也终于不哭了。只是小脸委屈巴巴的,开始嘬自己的手指头。
乔夕月知道女儿是饿了,一晚上被铭夏带着到处跑,刚才还被扔在草丛里受到点惊吓,现在能哄好已经不易了。
“把那人绑起来吧。”乔夕月说:“先把念儿安顿好,一会儿审审。”
铭夏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,又从衣服上扯下一条兽皮,晃悠着走了过去。
乔夕月也来帮忙,当他们把那个被打晕的人翻过来,乔夕月却愣住了。
那是张年轻的脸,但乔夕月觉得很熟悉,在哪里见过呢?
他是……大河的儿子!
乔夕月想起来了,这是曾经跟在阿琰身边的勇士头领大河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