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御医临走之前,哆哆嗦嗦的又给乔夕月诊断了一下。
确定她不会突然咽气,也不会再发高烧了,这才放心回家。
屋里又是只剩下邬君遥和乔夕月两个,气氛一下子有点微妙。
但这肯定是太子殿下单方面觉得微妙。
邬君遥坐在脚踏上,头枕着床沿,歪着脑瓜看着乔夕月。
这么近的距离,他可以清楚的看见乔夕月那根根分明的睫毛,和呼吸时偶尔翕动的鼻翼。
五官精致的没有一点瑕疵,皮肤白皙的有一层珍珠般的柔光,这女人怎么这么好看?
他真想……真想在她脸上刻上自己的名字。
“咕噜”乔夕月的肚子响了一声,口中也发出细碎的、几不可闻的一声哼唧。
邬君遥愣了足足两三个呼吸间才回过神来,顿时笑了。心道:她在向我撒娇。哼哼唧唧的撒娇。
“喂,你到底叫什么名字?”邬君遥再次陷入执念的怪圈,捏着乔夕月的鼻尖问。
乔夕月:“……”去年买了个表。
等不及乔夕月回答,邬君遥就碎碎念的说:“算了,你不说就算了,本殿不会强迫你。不过从此以后本殿给你赐名阿血,你就是我的心头血。”
乔夕月:“……”听不见、我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