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力气,也看不出笔锋和字体。
宫涵泽接过来看了两遍,再次叹气:真的不像她。
等了十年的情意,就这样生生被掐断了,换成谁都不会甘心。
既然等来的不是原来的人,那就当她……故去了吧。
宫涵泽端正了心态,拿着药方去叫人,顺便将桌上的食盒提走了。
这本来是个小小的动作,但乔夕月看懂了:不让她出去。
想想也没什么,她折腾这么大的动静,有人肯收留就不错了。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离开,她想回岛上去看念儿。
如果走了,她就再也不踏足南厥国了。
可以在岛上过隐居的日子,顺便……等着邬天朔。
在宫大将军府住了四天,乔夕月几乎没有出过这间厢房。
宫涵泽也没有再过来,似乎外面情况不对,他每天在府里的时间也不多。
这些都是给乔夕月送饭的嬷嬷说的,好像还就是特意说给她听的。
乔夕月每次都是笑笑,并不接话。
她觉得这位嬷嬷误会了,还以为自己是宫涵泽养在后院的女人呢。
直到这天晚上,夜已经很深了,乔夕月听见有人敲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