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一只眼、闭一只眼,让暗卫放些水。
但是越墙而过肯定是不行的,隔着墙说说话已经是天大的不易。
“月姐姐,我要走了。”
邬天朔低头再亲亲乔夕月努力伸上来的指尖,说:“那只松鼠好像是来找你的,在外面转悠了很久。让它陪着你吧。”
“你、你一定要保重。”乔夕月只剩下这句话可说,然后就抿着嘴角只深深的看着邬天朔。
“等我。”邬天朔松开了和乔夕月互相攥着的手,咬牙狠心跳下了墙头。
乔夕月面对着这堵墙,也不知道大少爷还在不在对面,又或者已经走远了?
可心却已经被抛到了墙外,抑制不住的随着他而去。
直到很久之后,乔夕月才后悔那天自己的迟钝,以至于没有发现邬天朔的反常。
他当时是有多少话要说?又是怎样的狠下心才能转身而去!
那次离别,差点生生的剜掉了两个人的心。
乔夕月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,回到屋里悄悄地看手里的东西。
邬天朔给她的是一张纸条,上面是个地址。但竟然不是在南厥国境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