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口一唱一和的,诳了自己当老头子的徒弟啊!
他这还拄着拐呢,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个准师父。
“天朔?”乔夕月醒了,听见脚步声在门口徘徊,就问了一声:“有事?怎么不进来。”
“没事。”邬天朔这才推门进屋,就见乔夕月已经穿好了衣裳,正坐在板凳上梳头。”
这么一路走来,乔夕月连把像样的木梳都没有。
每天就是用手指头在头发上顺几下,再绑个麻花辫。
也幸好她是天生丽质,这头发长得好、也顺溜。要是稍微毛躁点,头发就得乱糟糟的打结。
“月儿,可苦了你。”邬天朔走过去,站在乔夕月身后看她绑头发。又说:“安顿下来就该置办家里的东西了。先给你买个梳妆匣,再添置几样首饰。”
邬天朔记得小豆花都有个首饰匣子,可乔夕月自从跟了他一切从简。
这些女子该有的东西她一样没有,自己也没给她添置过。
以前是他不稀罕,见过太多的珠宝珍玩,当那些东西都是石头疙瘩、铁块块没啥区别。
可是现在想弄点像样的首饰也没地方买去,真是亏了这么好的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