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过去,他就回去向首领问
一句,看看是否要特别照应一下。
进了帐篷,就见阿琰拧着眉头盯着面前的饭菜发呆。
“首领。”阿鹰单膝跪下,说:“乔一个人去了河边,说是去透透气。”
“随她吧。”阿琰叹了口气,把乔夕月的那碗饭拿过来,毫不嫌弃的大口吃起来。
只是越吃眉头越皱,因为她剩的太多,吃得太少了。
这样下去,这个女人就真的成了凋零枯萎的花儿。
以前阿姆总说乔夕月活不过冬天,可她活了下来,活过了好几个冬天。
可现在明明已经是春天,阿琰却有种莫名的担心,怕她看不到美丽的夏花。
阿鹰还单膝跪在地上,就发现他们的首领走神了。
一手还端着饭碗,一手捏着筷子,可那眉头皱起来能夹死蚊子。
“首领……”
“乔姑娘!”“小姐!”
阿鹰一句话没说完,外面突然乱起来,传来的喊声都是叫乔夕月的。
阿琰“腾”的一下就站起来,丢了手里的饭碗,问阿鹰:“你刚才说,夕月去了河边?”
“对,去了。”
阿鹰的话还没说完,阿琰已经快步奔出了帐篷。
等到阿鹰也跑出来,就见所有的人都围向了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