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来问吗?”
换句话说,所有人都中了毒,如同行尸走肉一般。
在他们的眼里,这可能就是一口普通的井。甚至是一口废弃不用的井,自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。
“那就报官。”乔夕月说:“逼着关岳辰给个解释,看看他是什么反应。”
阿寻一挑眉毛,说:“你说怎么就怎么。不过你自己去折腾,我在暗处看着你。若是有人对你下手,我再出来救你。”
一人在明、一人在暗最为稳妥。总比俩人一起身陷囫囵要安全的多。
乔夕月同意了,准备独自回去找关岳辰说这口井的事。
阿寻蹲在井边又看了看,忽地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乔夕月,说:“等等,我给你个东西。”
说着,阿寻弯腰从靴筒里拔出匕首,一下子割破了指尖。又叫乔夕月:“伸手。”
乔夕月懵懂地伸出手来,阿寻手起刀落,在她手心划开一道血口。
然后将自己指尖的血珠滴在了乔夕月掌心的伤口处。
乔夕月只觉得手心刺痛,好像是什么东西钻入了血肉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