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爆炸了。憋的好痛。”
“你这是屡教不改。”乔夕月瞄一眼邬天朔的腹部,说:“我有分寸,给你吃的是生蚝又不是药剂,不可能发作到意识不清。你自己去水里泡着吧。”
说完直接把邬天朔踹进了海里。
“扑通”一声,海水溅起老大的一朵浪花,邬天朔就像是随波逐流的一棵小树苗,无根无落的一脸委屈。
秋季的海水虽然凉,但是不冰,也不会让人生病。最多就是觉得冷了难挨点。
反正邬天朔浑身发热,正好用这海水冲个冷水澡。
等邬天朔鼻血不流了,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,这才上了岸。
回到家一看,媳妇抱着小貂鼠补觉呢。
邬天朔暗自叹了口气,没敢上前去凑合。自己抱着湿衣服去洗掉海水的盐分,又开始准备做午饭了。
乔夕月终于睡了个好觉,起来就嗅到一股鲜香。
貂鼠嗅到了香味在她怀里左蹦又跳,急得“吱吱”直叫。
邬天朔闻声进来,端了一大一小的两只碗,故意赌气重重的往桌上一放,道:“海鲜粥,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