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领,右手一根银针轻巧的戳在贪官的眼皮上。
针尖刺的眼皮一颤一颤的,微微发疼却又没有破皮流血。
吓得贪官连忙叫唤:“别、别动啊。”
“你放开大人。”队长举着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。
略一琢磨就想学乔夕月的样子,去捉邬天朔来做人质。
可是这人脑瓜子肯定不灵光。刚才那颗石头邬天朔接的毫不费力,打出去更是劲道和准头十足。
他一个普通的兵丁队长能对付天师传人吗?能打的过大将军宫涵泽的小师侄吗?
开玩笑,绝对不能够啊。
结果队长的刀才往前半分,邬天朔已经反手拔出匕首搁在了他脖子上。
这一下比乔夕月的动作还快,队长都不知道邬天朔怎么拔刀、怎么出手的。
当他回过神来,脖子上已经发凉,还有点疼。
一丝血线从喉管慢慢渗透,若是他再轻轻动一下,那就真是不用活了。
“有话好好说。”死胖子颤声对乔夕月求饶:“小娘子,咱们可能是有误会。放下银针,咱们好好的说。”
“是你先动手的。”
乔夕月一副“我很讲理”“我只是自保”的样子。看着还有点委屈、也有点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