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会嫌弃那些身有残疾但真诚肯干的人。
但是也不希望把其中的一些人养刁了,仗着自己的残疾就心安理得接受别人的照顾和施舍。
只有大家一起使劲儿,才能让这一片山林变得富足欢乐。
“啊!”乔夕月突然痛呼一声,丢下手里的药草按住了头。
邬天朔连忙回头,过来将她扶住了:“月儿,你又头痛了?”
“有些片段闪过。”乔夕月低声道:“可我并不想知道。”
只要一想到将来建立一座寨子,乔夕月就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一些零碎的片段。
这段时间以来,脑海中闪过许多回忆的碎片,但她却自欺欺人的并不愿意想起更多。
因为安逸,也因为爱意。
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邬天朔了,所以宁愿像现在这样一直安逸下去。
失去的记忆虽然可惜,但是两人可以重新开始,她万分的满足。
邬天朔抱住乔夕月,发现她脸色越来越不好。眉头也紧紧皱着,像是陷在回忆里难以自拔。
邬天朔也跟着心痛起了,再也看不得乔夕月这样挣扎,就说:“我帮你把银针取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