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乔夕月把头埋在邬天朔的颈窝,用力吸了几口气。
让自己的满口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,然后就是满满当当的安心。
原来在不经意间,自己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。
“啧啧”冯椋喝了两口汤,忍不住打趣道:“今天这汤怎么不是咸的,有点酸?这汤底也太稠了,是放了多少的心意进去啊。”
这……冯椋你犯规了。明明是单身狗,可这土味情话竟然一套一套的。
以后套路哪家的姑娘,保证是一套一个准儿。
不过别说,冯椋这么一插嘴,闹闹腾腾的气氛就活跃了。
乔夕月脑海中的记忆碎片早就被抛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头也就不疼了。
吃过饭又给冯椋煎药,苦味飘了满屋子。
冯椋嗅着那味道就不想喝了,结果被邬天朔按着硬生生灌下去大半碗。
临睡前,乔夕月又给他吃了一颗解毒丸。
可就是这颗解毒丸下肚,闹腾的冯椋一宿也没睡着。
直到第二天天亮,冯椋抱着肚子一步一挪的回来,一头栽倒在小木床上,说:“实在是……拉得我脚软。”
但不得不说,有效!
冯椋的毒彻底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