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还是第一次躺在一起,却彼此都觉得尴尬难受。
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乔夕月忽地转身抱住了邬天朔的腰,把头埋在他的胸口。
邬天朔怔愣了一下,立即双手紧紧拥住她的身子。这才发现乔夕月竟然在发抖。
“怎么了?”邬天朔不断亲着她的头发和额头,用最轻柔温暖的声音问:“哪里难受还是心里不舒服?跟我说出来,别憋着。我会心疼的。”
“没有难受,只是心里不舒服。”乔夕月小声的说:“我不该太矫情,但我忍不住。我承认自己有点恃宠生娇,但我真的很怕失去这份安稳。我们先努力安家好不好?”
“我明白了,对不起。”邬天朔真的好心疼啊。
他最深爱的女子,他恨不得把一切最好、最珍稀的东西都双手奉上的女子,却始终没有给她一个安稳的家。
雄兽向雌兽求爱的时候,往往都会先筑窝、找一个天然又隐蔽的山洞,也方便以后哺育幼崽。
身为男人的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,只想直接去拿最美好的成果,难怪他的心肝宝贝要难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