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,或许还有生机。
“嗯。”乔夕月乖巧的不像话,柔柔的贴着邬天朔,说:“以后都听你的。”
“那你等一会儿,我去准备早饭。”
邬天朔将乔夕月放在树下坐着,又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她披好。又说:“以后想吃什么就告诉我。就算是我做不来的,也能想办法。但是不能因为难受就不吃,为了我也要吃一点点。”
“嗯。”乔夕月点点头,说:“我就想吃粥。饼子糊糊也行。”
这荒郊野地哪里能找到米做粥,当然只能掰了干粮泡水,再烧开做成糊糊。
邬天朔从驴背上取下小锅子,熬了一锅饼子糊糊,还加了点晒干的野菜和撕成细丝的肉干。
乔夕月却只喝了上面一点清汤,几乎是吃不下稠的东西。
邬天朔也没有强求她一定要多吃。
两个人心里都明白,不仅仅是因为病,更严重的是心病。
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情胡吃海塞的?
默默地收拾东西,默默地上路,但是走了一段之后,乔夕月忽然说:“掉头,我们回去。”
“回哪儿去?”邬天朔愣了一下,没反应过来。
乔夕月道:“当然是回我们的家。先不去找你娘亲了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