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态。
但当时邬天朔也是在赌,他完全不知道乔夕月是否能够活下来。
也可以说,那只被牺牲的雄蛊就是他的决心。
若是没了乔夕月,他愿意放弃一切,何必在乎一只本命蛊呢。
听完,乔夕月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本来她自己都以为会哭。
可是听冯椋一句句的把邬天朔当时的痛楚、悲伤都说出来,竟然有一种心痛到麻木的感觉。
“我去找他,把他找回来。”乔夕月按了按床沿,再次试图起身。
冯椋伸手扶了她一下,说:“你需要休养几天。而且我也已经派人出去找邬兄弟了。”
“嗯。”乔夕月答应了一下,又说:“冯大哥,我请你帮我去药铺买点东西,然后我要彻底的休养几天。”
冯椋愣了一下,还以为乔夕月是抓药控制自己的病情。
结果他接过乔夕月写的单子,看了半天都有点不太明白。
“弟妹,你要的这个针灸针可以理解,这个什么小刀、镊子又是怎么回事?”
冯椋又指了指下面,说:“这个木棍不是药铺卖的吧?是那种普通的木棍还是什么檀香木、沉香木?”
“就是普通的木棍。”乔夕月笑了一下,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