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和宫涵泽同乘一骑,避
免了尴尬。
可这样疏离的界限,又让两人之间蒙上一层说不清的感觉。
乔夕月舒了口气,低声又说了声“谢谢”,这才上了马车。
路面不太平整,但马车里铺了两层厚实的褥子,还有一床大棉被。
乔夕月就跟做窝一样窝在里面,听着旁边的马蹄声,觉得难受。
宫涵泽的战马是非常快的,现在要就和她的小马车,只能一路小跑。
就这样走了一天,晚上在一个小镇上休息。
车夫赶着马车去后院了,也有专门给车夫安排的房间。
宫涵泽仍旧是住在乔夕月的对面的客房,但这次却是进屋之后就再没有出来。
就连吃晚饭,都是伙计分别提了两个食盒送到两人的屋里。
乔夕月很想找个机会跟宫涵泽聊聊,但是并没有机会。
就这样不尴不尬又挺别扭的走了几天,乔夕月终于是忍不住了。
那天落脚在一座城里,这是他们赶路的这些日子,路过的最大的一座城。
天气也暖和了许多,乔夕月早就不用穿那件厚实的棉袍子了,风也有些春天的暖意。
乔夕月就借口跟宫涵泽商量路程,敲开了他的房门。
却没想到屋里的一幕,让她满脸通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