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子,递给宫涵泽道:“这里面的蛊虫对她身上的恶疾有效,但只能维持两个月而已。两个月之后,如果我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,你就千万要阻止她再来这里。”
“为何?”宫涵泽惊讶道:“你不跟我们离开?你觉得乔夕月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吗?”
“现在已经是春末夏初。”邬天朔痛苦的摇头,道:“你知道再两个月以后的盛夏时节,这里会变得多么可怕吗?”
宫涵泽一时语塞,只能瞪着邬天朔。
邬天朔也觉得自己可能口气太急了。而他心里再急切,也解决不了目前的问题。
缓了一会儿,他才道:“我只要挨过这个夏天,就能找到更好的办法。你和她说:我们约定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,就见面。”
“见面?去哪里见?”宫涵泽又不是小孩子,当然知道邬天朔这番话只是托辞和借口。
他也明白乔夕月把邬天朔看得有多么重要,所以想替乔夕月讨个说法,要邬天朔的一个准确的允诺。
邬天朔“噗哧”笑了。
忽略那半张毁容后疤痕狰狞的脸,另一半完好的面容依旧灿烂俊美。
只是少了几许少年人的柔和与稚气,多了几许成年男子的沉稳与刚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