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红(1 / 2)

曹宁把仆婢给她梳好的发髻挠成鸡窝也没想出解决的法子。

主要原因,范祁阳不见了!

钟袖只能耸肩送她一句安慰:“节哀。”

至于两人到底怎么个事儿,她一个小宫女能决定个啥?

钟袖把自己看的很轻,却不知道三省山居里有人却把她看的极重。

“差一点儿!要是没有后来你命人偷偷送过去的粮草,凉洲险些生了哗变,老秦回来怎么着也得让他好好给你敬碗酒。”萧鸣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,畅快地拍了拍桌子。

李清江撇嘴:“秦将军要敬酒也是敬肃王,跟咱们有个毛的关系。”

萧鸣一巴掌糊他脑袋上:“肃王是他侄子,有什么区别!”

李清江心道区别可大着呢!

他们在这边就差把亵裤脱下来当了换粮草,结果呢,肃王那个手松的除了支持秦鼎外,转头就又收留了不少流民,慷他人之慨真是一点儿也不见手软。

“敬酒的事儿且还远着呢,现在当务之急是前朝怎么办?听说这段时间参你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!”李清江问旁边斜坐在椅子里的楼镜。

楼镜捏着酒盅冷笑:“那也得皇帝看得见才能对付咱家不是?春日里那批献上来的女子圣眷正浓,皇上哪还有心思管咱家这点小事!”

“小事?你可是连砍了三位朝廷命官!”

虽说都是有理有据,但放在朝堂上也很令人忌惮好嘛!

“他们不该杀?”

萧鸣嘿地一乐:“杀得好!都是姨娘养的怂蛋玩意儿,一点血性都没有!仗都打赢了还敢提让公主去和亲,把边关将士的牺牲置于何地?”

李清江:“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是蒋诚和怀王一脉?”

萧鸣:“那他们草菅人命,偷窃夏税也是事实,活该!”

这个理由李清江很认同。

夏税提前征收本就伤民,可这么做是为了支持秦鼎打完与南漠的战事,迫不得已。

为此朝廷和户部承担了多少骂名?

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截留夏税,那不仅是跟百姓过不去,还是跟户部过去,跟他李清江过不去!

李清江撞了撞楼镜的肩膀,杯中的酒液溅了几滴在楼镜的衣袖上。

“话说,那位身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?”

“还能撑个一年半载。”楼镜皱眉坐直身体,取出帕子将酒液擦干。

李清江纳罕:“不就是件衣裳嘛,至于这么小心?”

楼镜凉飕飕瞥他:“这件衣裳价值万两,黄金。”

李清江和萧鸣齐齐倒吸凉气,瞪大眼珠子凑近看。

“这不就是细葛么?”

“对啊,连片叶子都没有,也就针脚还能看。”

楼镜顿了顿,冷哼:“钟袖送来的。”

李清江和萧鸣对视,然后闭紧了嘴巴做回原位。

因为钟袖的水滴滚珠盘,楼公的笔墨在市面上价格居高不下,这次互市流出去的加起来换回了数万两白银。

将来再有交易,价格也只会更高,这是一条肉眼可见的财路。

另外,那丫头还牵线让楼镜卖了几个出宫的名额,加起来约莫也有万两。

李清江看过楼镜给她记的账,算上陆续送来银子,说她亲自送来的这件细葛长袍价值万两黄金是一点儿也不亏心!

萧鸣摸着下巴:“小丫头是个搂银子的好手啊,想必将来也是个会持家的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!就是可惜了出身太低,不然就是一品大员的儿子也使得。”

萧鸣一脚踹过去:“不会说话就闭嘴!”

李清江坐在地上茫然:“我说错什么了?”

楼镜仔细将衣服沾着的酒液擦干,斜睨两人:“外面都不忙了?你们还要在咱家这儿磨蹭到什么时候?”

萧鸣起身拉着李清江就走,临出门前还夸了句:“小丫头女工也不错,衣裳做的挺合身。”

楼镜低头看着细葛长袍上细密精致的针脚,将长忠叫进来问:“钟袖在做什么?”

“刚回宫,听说今儿跟着出去看使团离京了,回来的时候遇见明顺公主,两人在云来酒楼坐了约一个时辰。”

“曹宁?她不在顺王府呆着整日出门,顺王妃怎么教导的女儿?”

长忠听他语气明显带着火气,小心斟酌道:“杨氏乃明顺公主的继母。”

楼镜边走边将身上染了酒香的袍子脱下来,随手扔给长忠:“去告诉钟袖,明日起到三省山居来伺候,什么时候拿得起绣花针了,什么时候再出宫!”

先前是他没仔细看,经方才两人提醒才发觉这女工根本不可能出自小崽子之手,不知道让谁做了拿来糊弄他呢!

长忠抱着衣裳愣了会儿,乐颠颠去市买司要人。

苗丛将钟袖从上到下打量了好一会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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