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父女二人对视一眼。
“玲儿,是这样吗?”
“爹爹,在洞房中我所听到的和看到的确实是这样,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什么?别害怕,说出来为父替你做主。”
“只不过这样子我该怎么办?难道让我嫁给两个人?女儿做不到啊。”
刘玲掩面趴到桌子上哭了起来。
刘元心疼的看着女儿,又转头满腔怒火看向独孤宏。
“哼,独孤宏,你说现在这婚事该由谁做新郎?”
“这这……”
独孤宏看看二夫人,又看看独孤合欢,也看了看独孤信,想说又不知说什么。
“这还用说吗?当然是我家合欢了,玲儿也认可合欢,这叫两厢情愿,是吧?老爷。”
独孤宏眼泛泪花,看着独孤信小声回答:
“是,是我迂腐,认为长幼有序,才导致今天如此大的误会。”
刘元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,走到独孤宏跟前。
“好,误会解除,不过小女所受的委屈,不能就这么算了,你该如何惩处?”
“这这……”
“这什么这,老爷,信儿不该出手这么重,脾气该改改了。不如就送他离开独孤府,去学子监改造,十年后再回来。”
“十年?可那学子监是不良少年,顽劣子弟改造所,信儿又不是不良……”
“哎呦,老爷,信儿闯下如此祸事该受点惩罚了。若不改造好这一身戾气,怎能做未来独孤家家主之位?”
独孤宏深情看了一眼独孤信,转身坐上主位。
“独孤家训,独孤信品行顽劣,不思悔改,以下犯上。殴打娘舅,不懂谦让弟弟,有失家主之风,故遣送学子监,择日送行。”
“好好,果然是大家风范。”
刘元径自走出客厅。
乌氏跟在刘元身后送往,出了府门被吴军拉到一旁小声嘀咕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