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汝,汝怎闯入他们领地耶?”
那群异兽,个个怒目看着青鹤与女魃,二人不敢妄动,兽群领首,从树上持藤荡下,对着青鹤、女魃,怒吼一声,群兽拾起石头、断木,扔向奔向青鹤、女魃,二人往起步就跑,兽群紧追不放,抛石扔物,追至一沼泽边前,那群异兽不敢再前,纷纷在树上树下狂吼,一阵凉风吹过,众兽四处奔逃。
青鹤曰:“小心,咱们已入其他异兽领土”。
两人左视右望,不一会儿,一条十丈大蟒从沼草行出,围绕在一棵大树上,吐舌流毒,青鹤抖了抖,女魃连忙扶正青鹤,曰道:“快跑”。
青鹤回了神,与女魃起步逃离,那大蟒后追而来,二个左冲又绕,歪打正着,回到了之前湖边,那大蟒亦追至,青鹤吹飞哨,那大蟒张口彪来,千钧一发之际,黄鹤飞至,接了二人径天而去。
那汉东为寻青鹤、女魃二人,又飞四处寻找了一段时辰,不知不觉,寻至一河,见有一老翁在垂钓,下飞骑,行前问礼,曰道:“不知老者,此是何处”。
那老者回眸一看,曰道:“此河乃洛河,汝现处在北岸洛河”。
汉东曰:“哦!”
老者曰:“是也,不知先生要往何方?”
汉东曰:“吾现寻人,汝可见有一白衣男子,一青衣女子路过?”
老者曰:“未曾见着”。
汉东曰:“那扰汝也,告辞矣”。
汉东一路行入林中,边行边想,轻风细吹,汉东左思右想一番,曰道:“先让风鹰去寻青鹤二人,吾往借九龙水晶珠,再去寻青鹤二人”。
话罢,汉东呼来风鹰,曰道:“汝往空中寻青鹤、女魃,找着,应感吾之所在,通禀吾,去罢。”风鹰接命,展翅飞空去寻。
汉东来至洛河另一岸处,纵入河内,游至不久,见一洞府,左处石璧上,写着“长仓宫”三字。
有二灵女,一着白衣,一着绿衣,各提着一篮鲜果,从外处回来,刚好与汉东碰面,
那青衣女问曰:“汝是何人?”
汉东曰:“在下汉庭氏,特来见河主”。
那白衣女曰:“来此作甚?”
汉东曰:“有妖在白马屯为患,难以擒拿,特来向宫主借法宝降妖。”
汉东曰:“哎,汝等是谁?”
那白衣女曰:“吾二人便是此河宫主人侍女,吾乃黄素玉女”,又指那绿衣女曰:“此曰足月玉女。”
足月玉女对汉东点头示了礼,
汉东礼曰:“可劳烦二位通禀一下河主”。
二女点了点头,黄素玉女曰:“请少时。”
随之,二女进入了河宫之内,不一会儿,二女出门,请进汉东,来至宫堂,见得那宫主,
有云:
“雪脸红柔,娇韵香明,赤衣长发,清秀美目,让人为之怀感,名曰雒嫔”。
汉东礼曰:“宓妃宫主,有妖怪在白马屯为害,今来向河主借九龙水晶珠一用。”
雒嫔曰:“汝寻错人也,吾非宓妃也”。
汉东曰:“汝莫不是宓妃么?”
雒嫔曰:“吾乃是南洛河长仓宫宫主雒嫔,九龙水晶珠,只有北洛河那宓妃处方有,汝已来错地方矣。”
汉东曰:“啊!糟糟糟”。
雒嫔曰:“吾可派足月玉女,引尔去北洛河,寻宓妃借那九龙水晶珠降妖”。
汉东曰:“那多谢河主矣。”
随后,雒嫔派足月玉女领引汉东前往北洛河而去。
话说另一边,黄鹤载着女魃与青鹤,女魃曰:“都是汝干的好事,差点完矣。”
青鹤曰:“上仙,怒罪怒罪,哎,那群追扔吾等是何兽耶?”
女魃曰:“那兽名曰嚣,唉!汝不言,吾尚未想到,那兽应在羭次之山,为何到处邪?”
青鹤曰:“应是节气迁徙至那处罢”。
女魃曰:“应是罢”。
青鹤曰:“哎呀!倒把汉东师叔忘矣。”
女魃曰:“若他未寻着咱们,必先去北洛河,吾等现往北洛河。”
话罢,二人驾鹤径往。
次日晨曦,足月玉女带着汉东来至北洛河岸,听闻有人声歌:“驰于外方,休乎宇内,烛十日而使风雨,臣雷公,役夸父,妾宓妃,妻织女,天地之间何足以留其志!”
汉东与足月玉女寻声而往,在北洛河岸林,见了哪人,只见得:
“翩翩风度,身高九尺,童颜美须,长袍束玉带,腰间挂仙剑,头带紫龙冠,站在岸边,动声歌雅”。
汉东曰:“不知先生,唱之何歌?”
那人回曰:“自鸣之歌,尚未有名,汝是何人”。
汉东曰:“在下乃汉庭氏,号曰汉东,不知先生尊号”。
那人曰:“吾乃若夫真人”。
汉东曰:“听得妾宓妃,妻织女,何意邪?”
若夫真人曰:“宓妃,吾正妾也,吾次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