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她年龄不大，但是她从小就聪明，所以比同龄人早毕业。
现在算算，她在绿虎差不多工作有八九年了。
所以她早就把绿虎当成是自己的家了。
而且，在绿虎这些年里，姬娜投入了不少感情，特别是苏城大区。
如今，杨小凡居然说苏城大区里有奸细。
这就让姬娜有些没办法接受了。
杨小凡轻笑一声。
“因为我没拿到好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姬娜懵逼了。
拿没拿到好处，和绿虎有没有奸细，有什么关系?
实际上，杨小凡并非真的没有拿到好处。
比如火符、龙脉的主人、十二臣、地剑、二才等等。
这些都是在这件事里拿到的。
要是在仔细算算的话，他觉得还有。
但是，按照算卦一行来算，就不能这么算了。
他们算卦一行，起码的技能就是趋利避害。
但是在这次事件里，杨小凡并没有做到这些。
而且，这次的苏城，要是没有杨小凡出手，结果就不会这样了，可要比现在惨的多。
杨小凡在这件事里，也非常的危险。
稍不注意，杨小凡就有可能活不了了。
结果，等结束后，杨小凡发现，他只得到了名声和锁灵铠甲的碎片。
其他的什么实质性好处都没有。
巨树没了。
朱雀女的尸体不知去向。地府的秘密仍然是谜。
黑雾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九号的尸体原地消失。
最后，蹦出个兰花指来抢成果。
这可不是算卦一行该有的结果。
算卦一行的精髓，应该是一分力换十分利。
杨小凡这次忙前忙后，别说换回十分利了，就是连本钱都没有捞出来。
所以，会有这样的结果，他只想到一个可能，就是这件事还没有结束。
尽管敌人是当着自己的面原地爆炸的。
但是，杨小凡肯定，对方肯定还活着。
至于对方如今的身份，杨小凡虽然还不知道，但是找出对方，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“意思很明显，就是你认为九号真的死了吗?”
“当然了，他不是在你面前炸成渣渣了吗?”
姬娜毫无疑问的说道。
随即看到杨小凡脸上淡然的微笑，脸色大变，忍不住问：
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他还活着?”
杨小凡点了点头。
“没错，九人组织能存在这么久，不只是因为他们隐匿的好，实力强。”
“还有就是他们的特点，前三位在实力上深不可测。”
“中间三位，每个人手里都有组织，剩下的三位，就是有无数的分身。”
“我们知道，他有一个老邢的分身，但是谁能保证他就没有第二个、第三个了?”
“绿虎和九人组织向来不对付，为什么他就不会在绿虎安排个分身呢?”
姬娜闻言，尴尬的笑了笑。
确实，经过杨小凡这样一说，姬娜才反应过来，但凡九号有脑子，肯定要在绿虎安插分身的。
“不过，我就是搞搞科研还行，调查内奸的这种事，我怕是帮不了你了，不然，你再找找别人吧!”
“不，这件事只能由你来做。”
这下姬娜慌了手脚。
“不是，那个……”
杨小凡直接打断对方的话。
“你先别忙着拒绝，先听我说完。就是因为你现在的这个身份，所以正合适。”
“以你的身份，去收集绿虎员工的血液，不会让人多想。”
“并且，你为人单纯，所以不会让人怀疑，你能做出这种事来。”
啥意思?
怎么听着不像夸我的感觉?
姬娜内心是拒绝的，但是也正像杨小凡说的那样，绿虎确实应该查查有没有奸细了。
如果绿虎里，真的有九号的分身，对绿虎来说，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。
“那个，你有怀疑的方向吗?”
姬娜忍不住询问起杨小凡。
杨小凡点了点头。
“有，九号的真实身份，是大明王朝的九千岁。”
“能一步步爬到高位，说明他非常的聪明。”
“但是聪明人往往都自傲，所以，他的分身，在绿虎里绝对不会是个寂寂无名的小角色。”
“你可以在苏城大区里，重点关注十五层以上的人。”
姬娜听后，双肩瞬间垮了下来。
“十五层以上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