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想尝尝装逼的感觉，因此不耐烦的说道：“什么事?不过，我只回答一个。”
“你成为十二臣的时间?”
宝灵子朝着杨小凡翻了一个白眼，然后看向了三部帝君那边。
“即便你不回答，我也能猜出，有百年多的时间了吧!”
此话一出，宝灵子震惊的看向杨小凡。
地府大门三百年才开一次。
为什么杨小凡才说百年多的时间?
而且还说对了。
“你为何这样说?”
宝灵子直接反问杨小凡。
自然是根据梨树女修道者的话，算出来的。
杨小凡轻笑一声。
“你如果想知道答案，用下一个问题的答案来换。”
宝灵子不想再跟杨小凡继续问问题了。
谁知道他还会问出什么问题。
杨小凡没有管他，而是直接询问。
“你可知，之前的十二臣，都离开了这里的原因?”
你问我，我问谁去?
宝灵子一脸诧异，不清楚杨小凡为什么问这些。
“不知道。”
杨小凡轻笑一声。
“是因为在这里，他们迟早会疯了。”
宝灵子狐疑的看向杨小凡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杨小凡笑了笑。
“来而不往非礼也，用你的答案来换，说一下你成为十二臣的时间。”
宝灵子知道杨小凡在套他的话，原先他不想说，但是想到十二臣最后会成为疯子，他又迟疑了。
别人说，可以不信，但杨小凡说的，他就迟疑了。
都是十二臣，他还是比较相信杨小凡说的。
“105年前。”
杨小凡笑了笑。
对方只要肯开口，后面的就好办了。
“先让你的破剑回去。”
此时“发疯”这两个字，就如同驴脑袋前的胡萝卜，吊着他的胃口。
“主人，我是个战士，我要奋勇杀敌……”
结果，银剑还没说完，就被宝灵子收回了。
杨小凡看着一切，勾了勾嘴角。
宝灵子杀起地龟子这个师妹，可谓是干净利落，毫无感情。
但是如今，到了他自己身上，却十分理智。
果然，人对自己的命都很珍惜。
杨小凡轻笑一声。
“你想想，你最后见戏志才时，他是什么情况?是不是有种嗜杀成性的感觉?”
戏志才是个传奇人物。
凭他一人之力，将整个道门干翻，然后将众人迁移到地府通道里。
他不可能没有杀人。
宝灵子思考良久后，点头说道：“没错。”
“张梁呢?”
“他可是参与过黄巾起义，自然杀了不少人。”
宝灵子说完，看了杨小凡一眼。
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，我是因为十二臣的身份，才会变的弑杀?”
杨小凡点了点头。
“怎么可能?我明明是替异能者复仇，让他们有翻身机会。”
“还有我的师父，以后我就能成为她的依靠，因为我也是十二臣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你之所以这么说，就是想……”
宝灵子还没说完，黑眼球当即变成了蓝色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
这道声音十分沧桑，即便还顶着宝灵子的身体，但是都能感觉出他气质大变。
“你不是宝灵子。”
“宝灵子”撇了撇嘴，并没有理会杨小凡。
杨小凡朝四周望去，发现周围的人都静止了。
连远处的碧游宫异能者，都静止了。
眼神呆滞，一动不动。
怎么回事?
是这个男人搞的鬼?
“你不是宝灵子，你究竟是谁?”
“就是你说的疯子。”
杨小凡顿时警惕的看向“宝灵子”。
“这些也是你的手笔?”
“宝灵子”点头说道：
“没错，十二臣能让人发疯的事，我是做了数百年的十二臣，才知道的。”
“但是你，十二臣的身份，还没有两个月吧?你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
杨小凡的眉毛一挑，直接转移话题。
“我觉得你应该先说说你的身份?”
“这些就不是你该知道的。”
“那发疯的事，也不是你该知道的。”
“宝灵子”淡然的看向杨小凡。
“你想找死?”
杨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