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寻花富贵来。”
唐嫃垂着头,不好意思的嗫嚅道:“会污了您的被褥的。”
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意这些,谢知渊皱了眉头,淡淡道:“污便污了,换了就是,你且躺下。”
即便只是葵水,并非受伤,那也是在流血,而且对他而言,这比受伤还麻烦,受伤了医治包扎就好,可是这种女儿家的事情,他完全不知如何处理。
而且恭亲王府里全是一帮大老爷们儿,大概也没有丫鬟仆妇,至少他现在想想,好像确实不曾见到过府里有女性,他就是想问一下都找不到懂这些的人。
花富贵的用处,此时便显出来了。
谢知渊从卧室里出来,正打算叫人,陆岩就跑了进来,身后跟着府医吕成邈,气喘吁吁,累得半天直不起身来。
陆岩来回狂奔,气息不匀道:“主子,吕大夫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