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和恭王叔叔,一个鳏夫,一个单身汉,打成那样,可不是火气重么。
谢知渊就近在澄心堂洗漱,半刻钟后就匆匆忙忙回来,没擦干的发发梢还在滴水。
唐嫃仰头躺在榻上不敢动弹,转动着眼珠看向谢知渊的脸,“恭王叔叔为何跟我老爹打架?”
谢知渊在她身边坐下,沉吟了片刻认真的说,“是我管教无方,差点酿成大祸,惹得你爹爹生气。”
花富贵是他的人,花富贵做的,也就等于是他做的。
“所以恭王叔叔没有要杀我老爹对不对?”
“没有。”他怎么忍心去做会让她伤心的事,尽管他当时很想直接弄死唐玉疏。
唐嫃忍不住翘了翘嘴角,她就知道,恭王叔叔不会那样做的。
虽然鼻子还很疼,但她这趟没白来。
“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谢知渊将书桌上的东西取来。
唐嫃看的有点晕,谢知渊就详细解释了一番,“不止如此,还有那回在隆福寺……”
瞧着她渐渐严肃的神情,谢知渊莫名的有点忐忑,怕她因此而同情古远征,更怕她会厌烦恭亲王府。
不知道为什么,最近总是神思不属,爱想些乱七八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