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钓到大鱼,自然要准备充分的饵料。”
而叶骁的饵料便是周员外的暗账,存银,还有产业。
“10几万两白花花的银子,庄园,田地,待到事成之日,我定要这田老爷十倍,百倍的还回来。”
闪念之间,叶骁嘴角闪过一抹邪魅的微笑。
回到小院儿,叶骁美美的睡了一觉。
第二天,叶骁刚一来到县衙便直奔大牢的方向去了。
“把那天晚上抓的人带上来。”
随着叶骁一声令下,大牢里的狱卒连忙把王虎,跟陈万金,陈宝高两兄弟带到了叶骁的面前。
“哈哈哈,怎么?这么快就忍不住,要把咱们给放了吗?”
两天的时间,在王虎他们看来,田老爷定是已经知道了状元县发生的一切开始出手了。
尤其当王虎见到叶骁示意狱卒,解开他们的手脚镣铐之时,他脸上嚣张的情绪愈发强烈起来。
“早就劝你识趣儿一些,把钱吐出来,你偏不肯听,如今这般,还不是老老实实把咱们给放了?
你也不好好想想,你一个县衙里的小小典史,有什么资格吞了咱们孝敬给田老爷的钱。
识相的,乖乖跪在地上,把虎爷我这脚丫里的泥给舔……”
“啪!!!”
王虎话都还没说完,叶骁已经夺过一旁狱卒腰间的刀鞘狠狠砸在王虎的脑袋上。
被砸了头破血流,眼冒金星的王虎顿时“哐叽”一下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敢打我?”
王虎用手捂着鲜血直流的脑袋,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叶骁。
解开镣铐的陈万金,陈宝高两兄弟更是当场愣在原地。
这剧本儿似乎跟他们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?
难道不应该是田老爷出手,叶骁心生害怕跪地求饶乖乖把他们送出大牢吗?
可叶骁才懒得理会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,他走上前去,拽着王虎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地上,就这么一刀鞘,一刀鞘地朝着对方脸上扇。
霎时间,整个县衙大牢一片鬼哭狼嚎。
叶骁就这样足足扇了一盏茶的时间。
眼瞅着,满地碎牙的王虎脸都变形了,叶骁这才慢慢停下,将手里血淋淋的刀鞘扔向一旁。
“我这个人其实很随和,你们邀请我赴宴,我去了,可你们非但不以礼相待,还要对我动手?
我把你们关进大牢,好好冷静冷静,难道做错了吗?”
他瞥了一眼旁边被吓了面色苍白的陈万金,陈宝高。
兄弟二人顿时被叶骁盯了心头一寒。
“没……没错!”
“这就对了嘛,人生在世,总会有犯错的时候,犯了错不要紧,关键是知道如何改错。”叶骁一边揪过陈万金的衣服,擦拭着手上的血沫,一边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。
“现在,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坐下来,聊一聊了吗?”
有了王虎这个前车之鉴,陈万金,陈宝高兄弟二人哪里还敢造次,连忙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。
一副等待叶骁训话的模样。
“你们两个比他聪明,既然如此,以后赌档的生意,也别分什么城东,城西了,统一交给陈万金负责。
至于柳树巷的皮肉生意就是陈宝高你的了。”
原本听到叶骁把他城西的生意交给陈万金,陈宝高心里还猛地“咯噔”了一下。
可紧跟着,叶骁的话却是让他犹如从地狱一下回到了天堂。
“咳咳……呸,柳树巷的生意,岂是你说给就给,你问过田老爷吗?”就在这时,被叶骁打了满地碎牙血糊糊的王虎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听到这里,叶骁眉头轻轻一皱。
“你是真学不乖啊!”叶骁夺过一旁狱卒手里的长刀。
他缓步来到王虎的面前,用冷冰冰的长刀拍了拍王虎的脸。
“如果我告诉你说,田老爷已经答应将状元县的生意统统交到我的手上,你会不会感觉对他很失望?”
叶骁扭头望了奄奄一息,趴在墙角,满脸不敢相信的王虎。
“不,不会的,不可能,田老爷不会放过所有敢于冒犯他的人。”
“不好意思,现实就是这么残酷,不过看样子,你是适应不了这么残酷的现实,既然如此,那我就送你一程好了。”
眼瞅着,叶骁刀锋穿透他的脊椎,这一刻,王虎终于怕了。
“不,不要杀我,叶典史,我知道错了,我愿意效忠,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,柳树巷的生意没有人比我更熟悉,我可……我可以……啊!!!”
不等满嘴血沫的王虎把话说完,叶骁手里的长刀已经顺着脊椎贯穿了王虎的胸口。
“跟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费力?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?我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