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引起人性的绝对黑暗面。
这才仅仅是第五天，便是这般的状况了，倘若再过上几天．沐川根本不敢想象。
沐川叹了口气，转头不想再去看。
“将他们都带走。”
男男女女尽皆被士兵带走，他们长期没有见过阳光，一个个在接触到光线时，都显得极为呆滞和木讷，甚至还有极其恐慌的。
这一发现，也令沐川莫名联想到了什么。
恐怕西方中世纪关于吸血鬼的传说，估摸着就是发生了类似的事情，以谣传谣，从而形成的。
当然了，这些都是题外话。
此番找回了这些杂役侍女，虽说一个个精神都极不正常，甚至好几个彻底发疯了，便是沐川也完全治不好了。
然而，以沐川的医术，倒也将一些精神稍好些的给治好了。
不过现在依旧不是审问他们的时候，还得再让他们恢复一阵。
说来也是凄惨，杂役侍女的总数，较之府上记载的，直直少了一大半儿。
这些死者，大部分都是在绝望中自杀的。
好在地牢中并没有发生自相残杀的事情，毕竟自杀者太多，根本不缺肉吃。
在这些人身上发生的惨案，仅仅是一个缩影。
沐川很是清楚，像李承道这般的人，为了复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，恐怕在他眼中，人根本都不算是人了。
为了制止李承道的恶行，沐川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待到回长安后，便向李世民坦白这一切。
想必李世民了解了自己的苦衷后，不至于过于难为自己吧？
当然，若是能够再斩获一些功劳，可能更为稳妥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