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了过来，一个个甚至掏出手机，或是拍照或是录像。
虽然这里仅是幻境，但行人的行为模式，还是跟沐川记忆中的一模一样。
沐川看到这一幕，倒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说实话，金苹果的力量实在强大。
即便是最清晰的梦，也没有这个幻境这么真实。
由此可以看出，金苹果对于人类大脑的影响，强度是极其离谱的。
沐川原本打算打碎幻境，可突发奇想，做了一个实验。
他一招手，一把匕首出现在手中。
随后，沐川用匕首斩向手指。
手指瞬间断裂，随后鲜血直接喷了出来。
沐川忍不住瞪大了双眼，因为他感受到了痛觉。
虽说这痛觉较之真实状况，恐怕只有十分之一，可分明是具备痛觉的。
这可是完完全全打破了梦境的基础规则。
要知道，梦中是不存在痛觉的。
所谓的幻境，也是梦的一种，所以它也不该存在痛觉。
然而，如今痛觉真实出现了，这不由令沐川更加惊讶。
这金苹果的力量，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大啊。
依靠金苹果，沐川完全可以将人拉入幻境中，令他永远活在幻境，甚至至死都察觉不了。
沐川心念一转，断指瞬间长出，痛楚也是消失不见。
若非地上的断指提醒，沐川甚至以为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砍过手指。
这等神祗体验，当真是令人沉醉。
沐川忍不住又望向金苹果，眼中也是多了许多复杂之色。
他原本想着，之后要把金苹果给销毁掉，可如今看来，若是留下来，可能会有奇效。
一种名曰贪婪的原罪，隐隐在沐川心中诞生。
原本稍显黯淡的金苹果，此番却是流转起了光辉。
似乎，它寻到了最喜欢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