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完成了。
等原芯拿着“奖状”走出去,她还有些不可置信,她就这样把自己给嫁了?上辈子折腾到三十岁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,这辈子才十八岁,跟处了没几天的对象就结婚了?
看来,结婚的确需要一股冲动。
原芯侧头去看沈皓,只见他捧着“奖状”,跟得到了什么大奖似的,咧着嘴在笑,这还是原芯第一次看他笑得如此……像个傻子。
“娶到我,就这么开心?”原芯得意地凑到他跟前问。
“开心,好开心。”沈皓毫不掩饰地笑出声来,“比我当初拿到部队教员聘书的时候还要高兴。”要不是现在在外面,他都想把她按在怀里,狠狠地亲一顿。
只要这么一想,他就心痒难耐,说:“我们现在就回家。”
原芯以为要回去吃饭,也没什么意见,麻溜地坐上后座。
等回到家,她边往堂屋走边说:“我们吃米粉怎么样,现在煮饭有些来不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人半搂着跨过了门槛,下一刻唇就被堵住了。
原芯刚开始有些懵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才知道她男人因为领证而心情激动,需要亲吻自己表达自己的心情。
意识到他的心情,她也抬手钩住她的脖颈,热情地回应他的吻。
由于两人亲个没完没了,以至于这顿午饭吃完,上班的时间就在眼前了。
沈皓有些乐不思蜀,可原芯惦记着回去学校,不想因为迟到被抓小辫子,在他再一次索吻的时候别开了脸,说:“好啦,今晚上回来再亲啦!”
用了最后一丝理智,沈皓才把她放开,哑着声音说:“把结婚证拿出来给我放好吧。”
原芯把两张奖状拿出来递给他,他看到边角有些皱了,立刻用手按了按,还说:“改天我要去买个相框,把它框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还真把结婚证当奖状了。
算了,他高兴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,时间紧迫,原芯还是先回学校要紧,毕竟还有四间教室的桌椅还没擦。
她踩着点回到了办公室,在办公室走了个过场,告诉别人她来上班了,然后才提着木桶跟抹布去教室。
等她一走,办公室里面的人就开始说话了。
“哎……我说原芯得罪谁不好得罪朱子坚跟方立庭,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”
“那也没办法呀,要是不得罪,哪能进来当老师?”
“现在进来了又怎样,估计不到一个月就被他们给弄疯了,自己辞职不干了。”
“反正我们也别多管闲事,要是被他们看到我们跟她走得近,以为跟她一伙的,让我们也去擦桌子怎么办?”
“对对对,我们把她孤立了,肯定不会被找麻烦。”
胡伟明在一直没说话,直至听到这句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的这群同事实在太蠢,提点道:“你们没看到原芯手上戴的手表吗?县城百货大楼里面八十块钱一只,还得工业券,根本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。”
大家一听,纷纷咂舌,问:“胡老师,你是说原芯也是有后台的?”
胡伟明:“有没有我不清楚,不过你们别急着站队,免得站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
原芯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八卦对象,她一进教室就卖力擦桌子,只想早点完成任务早点回家。
今天怎么说也是她跟沈皓的领证日,这年代没啥庆祝方式,但待在一起吃顿丰盛点的晚餐总得要。
但是,她是这么想得,朱子坚偏偏不让她如意,一下午亲自来检查了两次。
本来教室里都是木桌,而且很多已经破烂,她除了把灰层擦干净,也不可能把它们擦得反光。可朱子坚就是鸡蛋里挑骨头,一直拖到下班时间还让她返工。
她又默默擦了半个小时,等学校里面所有人都离开了,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公社宿舍去。
本以为当上老师就舒服了,但这擦桌子的活,简直比做鞭炮还要累。
回到家时,沈皓已经回来了,正在厨房忙活。
瞧见她回来,忙说:“你再不回来,我以为媳妇丢了,都要去学校找媳妇去了。”
哎呦……刚领了证,这一口一个媳妇还喊得挺顺溜的嘛。
原芯的疲惫因为他这一声声媳妇而消散了不少,她走过去问:“你做什么好吃的?”
沈皓一只手正拿着汤勺搅动锅里的粥,腾空的长手一伸,就把她带进了怀里,说:“公社上了年纪的工友知道我们今天写了结婚证,让我一定得煮甜粥,喝了之后,以后的日子就甜甜蜜蜜、和和美美。”
原芯看了看锅里的粥,里面有花生、红枣、桂圆,还有两个已经剥了壳的鸡蛋,大概放了黄糖,粥带着淡黄色,散发着阵阵甜味。
累了一下午,原芯本来就饿,现在看着更饿了,舔了舔唇,说:“这甜粥肯定很好吃。”
名正言顺又娇滴滴的妻子在怀,沈皓本来就有些心猿意马,现在她舔舌头,他看着也想舔了。
他是这么想,也就这么干了,低头又吻了上去。
原芯不知道这男人为何一言不合又亲上了,不过她倒是发觉,这原本羞涩的男人有了“狼变”的趋势,只要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