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，五味陈杂。
他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扎在原地，亲眼看着——许宴亲密的摸了摸她的头，而她也害羞的捂了捂脸。
陈旸突然想起，他和姜茶在一起的时候。
她也是这样。
许宴没察觉到陈旸的表情变化，“小陈总，我和茶茶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茶茶……
陈旸皱起了眉头。
姜茶并没有理睬陈旸，跟着许宴的脚步准备一起离开，就被陈旸叫住了。
“陈公子还有事吗？”
语气冷冽，一点儿也没有刚刚对许宴时的温柔。
陈旸唇瓣抿成一条线，“我单独跟你说。”
姜茶微微蹙眉。
这狗男人又搞什么把戏？她没空搭理他。
“我和陈公子并没有什么话题值得单独聊的。”她顿了顿，“陈公子有什么事，现在就说吧。”
她又补了一句，“许老师也不是外人。”
陈旸看了许宴一眼，下颌线绷紧，并没有开口。
几秒后，他别过头，不再去看她，闷声道，“没事了。”
姜茶：“……”
心底里翻个白眼，默默骂了句傻/逼。
简直是闲着没事逗她玩。
·
宴会十一点结束。
师繁繁亲自把姜茶送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