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情况,听他一番话,当即回身瞪他:“你疯了不成?!若她真死了,九重天追责下来,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跑不了!你可知晓什么是仙?”
傅榆恨恨:“我当然知晓,若非为了成仙,也不会走到今日!既然做,自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!”说着便转身看他,冷声:“她方才可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,若是放她走,左右是活不成!出去守着,若是出了半点纰漏,你我都别想活。”
继而看向饮溪:“闲聊就至此,接下来就让我送你一程罢!”
饮溪瞅准机会,一掐诀,数百只利剑对准二人,齐齐刺出去。
动作迅速一个翻滚,摘下那带血的符咒,就要隐身跑出去。
谁知傅榆比她动作更快,一眼就看穿她的幻术,眼都不眨,稳稳套出一道绳索,紧紧捆住她脚踝。
饮溪摔在地上,傅榆一伸手,便将她拖行几米,拖到自己眼前。
那绳子绝非一般的绳子,竟然令她动弹不得,任何攻击都无效。他没有往这里看一眼,冷着眼推开面前一道铁门,将饮溪扔在冰冷的地上。
他不紧不慢在这废弃的囚房内布下一道结界,终是笑了,看着她柔声道:“如此一来,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。”
饮溪慌了,不断磨着湿冷的地面往后退:“你已害了一个仙,还要再害一个!”
傅榆神情一滞,倏然冷下来:“你是如何知晓的?”
饮溪道:“你害了若笃!”
“我倒是小看你了。”他捏紧那拐杖,脸色变得极为古怪:“她从拢寒山失踪一事,是否与你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