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门课程，暂时先起名叫‘驱魔综合学’，目前因为在起步尝试阶段，没有什么规矩，也不会给你俩定下方向。”
曹斌把泡好;咖啡递给陆修，陆修点了点头，意思是有进步。
“大家可以轻松地上课，轻松地完成作业，我们以问答为主，第一节课上，由两位同学发问，我与助教，负责回答你们所有;问题，当然，仅限于我们回答得上;……”
“真;吗？！”江鸿简直就像中了五百万大奖，“什么问题都可以问？这么幸福;吗？！”
曹斌示意让他先说完，不要忙着发问。
啊啊啊——太好啦！终于有一个地方，是可以让江鸿全力发挥提问;课堂了！这些天里他憋了无数个问题，哪怕上课能够暂时缓解他;好奇心，却又衍生出更多问题，每一天、每一夜、每一分每一秒……江鸿;好奇总是得不到解答，就像个饿着肚子、无时无刻不在翻来覆去哀嚎;人——现在曹斌居然告诉他，今天可以“放题”！以自助餐;形式解答江鸿;一切疑惑，江鸿现在双眼都要发绿光了。
“江鸿……”小皮说，“你……你;表情有点可怕。”
“呃，收敛一点……”江鸿也意识到自己太迫切了。
曹斌说：“在你们提问前，我想先朝你俩发问，虽然大概能猜到答案，我还是希望由你们亲口说出……你们为什么会选择，或者说，希望成为一名驱魔师？”
说着，曹斌端着咖啡，走到窗边，注视窗外绿意盎然;景色。
江鸿与小皮对视一眼，一时都没有说话。
曹斌倚在窗前，朝他;两个学生做了个“举杯”;动作，笑着说：“这么问，并不是想特地强调什么，或是谈论初心，而是我确实对此有疑惑。最初，我们成为一名驱魔师，去探索这个世界;原因，是什么呢？”
“……或许这也是苍穹大学得以创办;初衷吧。”
陆修始终安静地坐在吧台后，江鸿听到曹斌;提问后，无意中转向陆修，看了他一眼，两人目光对视。
陆修没有别过视线，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“因为我爸。”小皮最先说道。
曹斌有点啼笑皆非，这确实是他预料中;答案。
江鸿答道：“因为……陆修。”
“除此之外呢？”陆修在那静谧中开了口，“你就没有别;动力了么？”
“也是有;啦。”江鸿笑道，“你是第一原因，第二原因，可能是好奇吧？或者是想成为一个什么样;人之类;，至于确切如何，我也没有明确;想法。”
“对未知世界;探索欲，与求知，”曹斌赞许地说，“也正是构筑起我们这个世界一切学科;来源。皮云昊，如果排除你父亲;因素，推动你成为驱魔师;动力，又是什么呢？”
小皮说：“其实我说因为我爸……嗯，也不是很多人以为;那样。他虽然对我有期望，表面上看来……从小到大我都在听我爸;话，挺没主见;，可是我也想……也想……”
小皮犹豫良久，说：“这么说有点难为情，我也想孝敬他，不让他失望是一回事，还希望能……多挣点钱，让他过上更好;生活。”
“很好。”曹斌点了头，说，“我们会在第一学期结束后，再讨论一次这个问题。现在，你们可以自由提问了。”
放题时间到了！江鸿简直心花怒放，做了个手势，小皮马上自觉把发问权全部交给他。
江鸿掏出一个厚厚;、写满了字;笔记本，那是他在入学后总结;“问题宝典”。
曹斌与陆修看着那本黑皮笔记本，表情都有点僵。
江鸿翻到第一百四十三页。
“老师，”江鸿举手道，“妖族变成人穿了衣服，可是变回原形是裸体;，那再变成人，怎么又有衣服了？不会裸体吗？”说这话时，他很好奇地看着陆修。
陆修：“……”
曹斌：“……”
小皮：“……”
江鸿：“我没有在想象谁;裸体！我只是好奇而已……”
曹斌示意陆修回答，陆修面无表情道：“包括法宝、武器在内;一切外装，在人形朝原形变化;过程中，会短暂地进入一个特殊维度，你看上去外装消失了，实则还存在着，只是叠加在现实维度之上，你简单地理解为空间储物就可以了。”
“哦是这样啊——”江鸿想起了在实践课上，从不知道哪里“变”出来四十米大砍刀;同学，大致明白了。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江鸿于是又有了另一个问题：为什么可以使用这个维度呢？
这次陆修没有等他追加提问，便截住了他：“因为灵脉，灵脉能够作用于两个不同;维度，脉轮修炼得越强大，能储存在这个‘虚空’里;现实物就越多。”
“好。”江鸿暂时满足于这个回答，又翻到第九十一页。
“为什么有;动物可以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