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步一看，就见江启的书被人全给撕烂了，根本就没法再看。
方量瞬间捏紧了拳头。
他自己家境富裕，但他对普通人也同样有同理心，他爹早年也是穷过来的，他知道这些书对于普通人家有多重要，这种读书的专业书本就卖的贵，一本五六百文，甚至更高。一下子全没了，这至少得是好几两银子了。
江启从后面探过头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说完他就自己看清了是怎么回事。
方量道：“不知道是谁把你的书给撕了，没事，不就几本书，我那多得是，等会儿给你拿一套过来。”
江启摇摇头：“没关系，不用给我拿。”
其他人也义愤填膺：“这肯定是陈韦平他们做的，这些人怎么能这样。”
“对啊，这被子怎么睡？”
他们不满，主要在于这个行为，要是天天都来这么一着，那谁受得了。
银钱反而在其次。
他们都是不缺钱的。
哪怕一些人家里不算大商人，也没有特别富裕，但送个两本书还是没问题的。
都相处这么久了，大家对江启也很照顾，当即就有人拍了拍江启的肩膀：“你别怕，我让人去买新的过来，明天用就行了。”
其余人也七嘴八舌的道：“对，别不好意思，咱们几个人凑一凑，根本算不得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