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好像取悦了她,哪怕依旧闭着眼,但杨弯扬起了嘴角,露出了她今晚的第一个、也是唯一一个笑容。
隔天杨弯醒来时候头疼欲裂,明明滴酒未沾,却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宿醉。
她从床上爬起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,她恍惚了一下,伸手去触碰那块空荡荡的地方,那里有淡淡的温度,不知道是她辗转反侧留下的,还是另外一个人留下的。
她失神地呆了一会,才起身去了卧室配套的洗手间洗漱。
昨天哭得太厉害太伤心的结果就是,今天眼睛有点肿。
抬手抚过微微红肿的眼睛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哭过了,这可怎么办?
今天是工作日,昨天都没去上班,今天不能不去了。
杨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,有些自我厌弃地转开了脸。
最后想到的解决办法是戴个墨镜,可去上班能戴墨镜,在家里怎么戴?
杨弯下楼吃饭的时候有些抗拒,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江敬言,昨晚两人说得那些话,还有她做得那些任性的、令人苦恼的事情,他会很反感吧。
经历了那样一个夜晚,杨弯此刻的感觉就是,她在用现在恶劣的自己,消磨着他对那个年长的她的爱。
其实这是很卑劣的行为,如果二十五岁的她会说话,肯定会哭喊着质问她为什么那么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