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还在骂小病秧子渣男呢,两人就把局给破了。】
【确实有两把刷子,破局了,顺便把自家孩子给毒死了。】
【唉,最后让温晓那组捡了个便宜。】
【有一说一,温晓锁门的那吃相,是真的难看。】
【人性放在现实生活里,都是没法考验的东西,玩个游戏又何必较真。】
【有些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等你自己的努力成果,拱手让给害你的人了,看你还较不较真。】
按照游戏规则来看,最后的赢家是温晓那组。
导演奖励了茵茵一张卡牌:“拥有这张卡牌的小朋友,就可以带上喜欢的玩具去旅行哦。当然了,茵茵作为卡牌的小主人,也可以把卡牌给你乐意分享的小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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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初其实对最后的奖励是什么,并不在乎。
到目前为止,她也没见小不点喜欢玩什么玩具。
她只是不想把自己的成果拱手让人。
更何况对方还是温晓。
同时也再次证明,祈聿这家伙在不靠谱的道上,潜力是永无止境的。
对于未来会摊上位不靠谱父亲这件事,祈星宇似乎没有半点压力,他现在手里拿着钢铁侠,玩得正开心。
白初不禁感叹,不愧是为父亲以身试毒的大孝子。
祈星宇开心地给白初分享自己刚刚得到的礼物:“妈妈你看,这是小少爷送给我的钢铁侠!他说我已经是他的好朋友啦!”
白初对这位大孝子进行现实的教育:“有了钢铁侠又怎么样,还不是只能扔家里,又不能随身带着上节目。”
“上节目我不需要钢铁侠陪,我有爸爸妈妈陪着就可以啦!”祈星宇突然牵住白初的手,“小朋友有爸爸妈妈陪,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情!”
白初只是低头看着小不点。
她是演员,可以演绎出人生的百态,但镜头撤下的那一刻,她能立刻恢复成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姿态。
镜头外的她,几乎用永远都是一副旁观者姿态。
而现在牵着的自己小男孩,是在对她进行一种很纯粹的情感表达。这是无法演出来的,也没有演的必要性。
只是她实在无法与这份纯粹的情感建立起来联系。
她代入不了这种亲子关系。
所以也无法对祈星宇的热情表达给出回馈。
但至少,她的演员经验可以做到避免伤害这份热情。
她任由自己的手被小不点牵着,不平不淡地说:“是啊。”
“小少爷其实好可怜的。”祈星宇继续和妈妈分享自己的想法,“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爸爸妈妈不爱他,小朋友最怕爸爸妈妈不爱自己了。”
是这样吗。
白初并不能感同身受。
因为她没有父母。
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这样的需要。
“小少爷为了把爸爸妈妈留在自己身边,做了好多好多坏事。但是小朋友有时候并不知道,什么是好事情,什么是坏事情,需要爸爸妈妈教才知道。”
“妈妈,如果我做了什么坏事情,你一定要提醒我,我会加油改过来,我不想妈妈对我失望,然后就不爱我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?”白初用自己的逻辑和他交流,“即便是亲人,也不能保证教给你完全正确的东西,想让你做好事的人,很可能只是想为他自己好,就像那个巫医。你没事可以多认些字,多读点书,思考些能成就你自己的东西,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。”
祈星宇怔愣地看着白初,眼泪止不住往外冒。
白初也没再接着说下去了。
牵着她的,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,处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年纪。
她给他讲这些又是干什么。
她一向都是懒得搭理任何人的态度,别人的成长方式,为人处世的法则,她一向都不会关心。
她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孩讲些他听不懂的东西。
祈星宇的眼泪掉得很厉害,但强忍着,没有哭出一点声音。
他紧咬着嘴唇,抹掉眼泪,甩开白初的手,抱着怀里的钢铁侠跑开了。
跑到了一个堆放着各种景观植物的角落里,一个人在那里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着眼睛。
白初远远地看着他,心中涌出一股不知名的滋味。
但她做不到去安慰他。
她找不到安慰他的必要性在哪。
她和他的相遇,只是一个时空错位的玩笑,很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必然的因果关系。
她安慰他,就是在给他期望,她不觉得自己负的起这个期望背后的责任。
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点,她选择不去看他。
但似乎并没有缓解的作用。
她往背着他的方向远去,打算随便走走。
走到摄影棚外一个小隔间的时候,她看到祈聿好像在和谁说话。
发现站在祈聿面前的人是宋启辛后,白初停下脚步。
“叫你过来,就是想向你道声谢。”宋启辛说,“在农家木屋那里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祈聿姿势随意地靠着墙,轻哂一声:“我面子挺大,劳烦你们一个两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