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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阅兵出丑(1 / 2)

过了些时日孙悟空和我又往益州西北青城山而来。我俩骑着马,慢慢行了两日才到了青城山下,客栈住了一夜。第二日一早,马匹安顿在山下客栈,上得山来,丹梯千级,曲径通幽,仙山胜景。我们慢慢行在山上,登在山间只见这青城山分为前山和后山,群峰环绕起伏,状若城廓;虽已是冬天却林木葱茏幽翠,不亏这青城之名。这山上常能见着道人上下,行止敏捷,不亏这武艺传承之地。

我与孙悟空只是在建福宫、祖师殿转了一圈,全然是老君与其门人的祭祀。我说道:“这青城山本是五斗米天师道张道陵的道场,传说他从鹤鸣山来到青城山结茅传道,并羽化山中,使这青城山成为了中国四大道教名山之首。我们去看看他的讲经地——天师洞。”我们沿着路来到近前。只见一处道观,所处三面环山,一面临涧,古树参天,分外幽静。只见观门迎出一人,身高七尺有余,身材魁梧有力,额头宽而饱满,手长过膝,虎虎有力的样子,施礼说道:“大圣请,祖师已来多时,等二位前来。”

我们随他进得门来,只见一位老者,须发眉毛皆已白雪一般,黄白皮肤,额头宽大有十五道纹理,额角似有日月悬挂,长耳朵,大眼睛,鼻骨似有两根,牙齿稀疏,四方大嘴厚嘴唇,正在喝茶。见着我俩进来,便起见身向孙悟空施礼,说道:“上礼为之而莫之应。”孙悟空一笑说道:“不应就不应。老倌,你不炼你的丹,却来这里作甚?”老者说道:“那是吴承恩编排咱俩,认真不得。大圣请坐喝茶。”见是道祖老子,我弯腰行礼问好,那身材高大的拉我坐下。他为孙悟空和我倒茶,说道:“两位尝尝我青城山的红茶。”我一看茶汤红亮,喝一口滋味香醇鲜爽,真个好茶,孙悟空也连声说好。孙悟空说道:“这位想必便是张天师了?”张道陵说道:“在大圣、祖师面前,我算什么天师。”老子说道:“听闻大圣光临青城山,我老李是要来拜见的。”我问老子道:“祖师爷当年出函谷关便不知去向了,到底是去了哪里?”老子笑道:“那是后人编得故事。我道家以‘易’为宗,故称‘易’为大道之源。他们说,老子我骑着牛,从东都洛阳开始出发,乘着风向西而来,函谷关的尹喜看到了‘紫气东来’,最后我又著书,向西北去了。这其实是说后天八卦呢!坎卦为子又为老说得是我,骑牛是艮卦,东都是震卦,风是巽卦,紫气是离卦,函谷关是坤卦,著五千言是兑卦,到西北是乾卦。其实我哪里也没去,只不过大隐于市了。”孙悟空问道:“老倌,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了我的本事呢?”老子说道:“说到时候,他们不是说你是七十二候吗?我对这时候没有感觉,我只知道大道无形。我只知道大圣是易道之祖,见阴阳交则归!”孙悟空说道:“又来个打哑谜的。甚是无趣,走了。”说罢起身而出,我跟着起身,向老子、张天师行礼,道:“后辈弟子告辞!”两人微笑示意向孙悟空行礼道:“大圣慢走!”。

我随着孙悟空下得山来,已是午时,客栈里吃过饭,骑马又到都江堰而去,到了已经晚了,第二日骑马转了一日。遥想当年李冰父子面对桀骜不驯的岷江水,火攻玉垒化为离堆。鱼嘴堤分水、飞沙堰溢洪、宝瓶口引水,将逢雨必涝的西蜀平原,化作了水旱从人,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。不禁为益州百姓暗暗祝福,然而又想,富庶有好亦有坏,正所谓“天下未乱蜀先乱,天下已平蜀未平”。第三天才往益州而来。

回到益州城边已是第四天的黄昏,正遇天降大雪,原本绿意盎然的田地被雪覆盖,城墙远远地看上去象戴了白色的的帽子。进得城来,天色已晚,热闹的市井,变得冷清,路人都已经消失,只留下雪地上的脚印。此象怎么这样的凄凉,头脑中忽然崩出来一卦:萃。也不知是何意。

回到阁中暖了酒,不想董福也来了阁中,本来要叫我们去外面取乐的,孙悟空不想去,我也累了,便在阁中喝了一回。董福说,再过几日,钤辖符昭寿和知州牛冕要在石门街尽头的空旷地阅兵,朝里来的人也会参加,一方面为了呼应官家御驾亲征援河北;另一面向朝中说明对于宋辽之战,益州也是随时备战的;同时也算是过年与全城百姓同乐。我问道:“都有些什么项目?”董福说道:“钤辖已经定下来了,主要有四个,一个是马军击刺骑射,二是马步击射,三是习马习射,四是教习战阵。”我说道:“还真不少呢?我这五十多岁的人了,还很期待看看呢,小时候学辛弃疾的诗‘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,沙场秋点兵’一句,如印在脑子中一般。”印山说道:“谁是辛弃疾?”我才想起辛弃疾还不该出生呢,于是说道:“不太有名的诗人。”印山说:“句子很不错。”我又问道:“唐福会不会用火箭习射参加?”董福说道:“这我还没想到,回去试一试他的火箭,如果效果好就让他也演练一回,说不定还能领赏呢!”喝了一回方才散场。

很快就到了阅兵那天,城中的百姓都往阅兵场而来。孙悟空懒得看这些俗事,我和印山来到了阅兵场观看。

阅兵场搭了帅台,台上坐着知州牛冕、钤辖符昭寿、朝廷来使以及一众文武官员。台侧台后旗帜招展。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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