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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破敌之策(1 / 2)

那马儿好像也是经过战阵的,一开始一直跟着韩翊不肯离去。可是,几支带着火苗的箭直直地射向那马蹄不远处,直惊得那马远远地跑开了。

韩翊被拖着跑了好长一截,身上的甲胄一片一片地散落开来,有的地方衣服被磨破了,皮上还磨出了血。

不过韩翊一直都尽力地保持着清醒的状态,他用手紧紧地抓住绳子,把它往开里撑,尽量不让它勒伤自己的内脏。那绳子到后来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手掌里,从疼得钻心到后来都麻木了。

同时,他也卡着绳子,尽量让它不断地被地上的石头割着。可那绳子太粗太结实,韩翊被拖了好长一截都没把它磨断。

就在韩翊感觉自己的手就好像要被那绳子生生地勒断时,转机发生了。只见一支羽箭不偏不倚地射断了绳子离韩翊近近的地方,然后再有箭镞射向前方,再然后,韩翊就晕了过去。

待到他醒来时,战斗已经结束了,那匹他引以为傲的马也早不知跑到哪去了。不过这些都是身外之物,只要活着,就挺好。

救他的还是那个告诉他那条河会吃人的那个当地人。待到他醒来时,那人笑着说道,“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。你的命,以后是我的了。”那声音,那笑容,带着无尽的高傲与轻视。

三个队里的人,活下来不到一成。韩翊能活下来,还得多亏了那汉子。战场就是那么地残酷,时机瞬息万变,话说得好听没用,活着才是硬道理。从那以后,韩翊就与那粗犷的汉子结了不解的友谊。

那人还一如既往地毒舌,而韩翊,却总是津津有味地听着,不反驳,也不提意见,因为他觉得,那人说得是那样地有道理。

那人叫赵托,他说他本是塞外的,一年到头,连睡觉都在马背上。后来塞外遭了天灾,他就跟着家人到了赵地,过上了争执不断但相对安稳的生活。

这和陈平在濮阳时说的情形大致不差。在赵地靠近边塞处的那几地,谁都有可能是内地迁去的,谁也都有可能是北边塞外内迁过来讨生活的。到后来,时间长了,谁也说不清谁是北边的,谁是内地的,反正是胡人军队和这边的军队他们打他们的,底下的百姓不分种族,该咋过活咋过活。

韩翊问他为啥要救自己,不知道战场上刀箭无眼,能保住自己都很勉强,不要命了么?赵托撇嘴痞痞地一笑,指着中军帐反问,

“你跟他的关系很好,我没说错吧?”

错了,名利远远没有生死重要。韩翊感觉眼前这人比自己敢拼,有些与自己不一样,但因着因着的救命之恩,他愿意把这种不一致的地方忽略一下下。

“以前听说项王打仗很是厉害,不瞒你说,看了你这朋友之后,我感觉他压根儿不会打仗。”

陈平的仗打得是好是坏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是一军主帅,是刘邦钦定一定要得到手的宝,韩翊以前可是听过他的见识的,他差又能差到哪里去?

韩翊依然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。

“我跟你说,仗不是这么打的。就拿今天这一仗来说,你朋友对对手的状况事先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似的,今天全军覆没的第二队,刚一上岸,就被人家的骑兵给冲散了,围成一团一团的,像是收割牧草一样被收割着。连搜集情报的事都做不好,还叫什么打仗?”

“讲得好,是这样的。”一个人拍着手大声赞叹着进了营帐。

进来的那人就是陈平,唬得赵托噤声了好一阵子。

“继续讲。这些年,我确实没带过兵打过仗,对于打仗这种置自身于生死之地的事,真还是头一遭。只是对不住那些个在河对岸遇难的兄弟们了。

好就是好,不好就是不好。挥霍兄弟们的生命来平定一个司马卬,是我的不对。

讲下去!”

赵托嘴角处的揶揄轻了很多,他在榻上挪了挪,给陈平让出了点,让陈平坐,然后接着说道,

“这个打仗,不仅仅是肉搏,更多的还是智力的,还有其他方面的拼杀。比如说,舆论的,还有心理上的等等。就跟大草原上的狼群狩猎一个道理。

像这次,你跟司马卬的这场战斗,看上去,你和他都防守得无懈可击,可是,从古至今,有多少次经典的战斗不是从无懈可击中找突破口,或者说,创造机会从对方处撕出突破口来的?”

有陈平在场,赵托说话跟只有韩翊在时不一样,他说一部分,就瞅瞅陈平的反应,然后再斟酌着是继续说下去还是换个话题,抑或是干脆打住。

陈平一直边听边用手捻着胡须,一个劲地点头。

“像打河内,司马卬的弱点有二,一是他率领的军队大多都有故赵国的记忆。当年长平之战,秦赵两国军队大战之后,白起坑杀了赵国二十万人。他们有着对战争的惨痛记忆。

而且,他们好多人能归附司马卬麾下,有很大一部分是有依仗项羽军威的想法的。而现在,司马卬却要带着他们与一路从东屠城屠到西的项羽军为敌,他们焉能完全归心于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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