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向咧咧惯了,这种事也没有去细想。
见她迷糊的样子,言心暖又问,“就像当初你对那个学长一样,有没有觉得对唐霏凡也有那么一丝相同的感觉。”
‘噌’的一声,徐安浅手中的筷子掉了一只砸在瓷碗上,弹起来又落到地上。
徐安浅杵着下巴摇头,“他们怎么能一样,我可不是重色轻友的人,你不提那个渣学长,我都忘了,现在我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得了,他怎么能唐霏凡一样,唐霏凡可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。”
好兄弟?这对唐霏凡来说才更惊悚吧,算计了这么久,偷鸡不成蚀把米,成了好兄弟了。不过值得欣慰的是,至少在徐安浅心里,唐霏凡是不同的。
最纯真的年纪相遇,感情最为难得也是最难忘的。
“白家送来的那份邀请函,你打算怎么办?”徐安浅想起那天张青青亲自送到办公室的请柬,有些不确定了。
言心暖的身份外界很少人知晓,即便知晓,也不知道她会在公司出没。徐安浅不知道言家和白家有什么交情,但对方明明白白写着言心暖的大名,还特地送到公司来。
即使是神经大条的徐安浅也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。
关于白家赴宴这事,言心暖也很为难,这次给她发邀请函的是白庭序,明确写着白庭序的订婚宴会。
白庭序订婚关她什么事,自从两年前那次意外吐了他一身,她和白庭序再无交集,甚至连认识都谈不上,他怎么会想起特意请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