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说道，“哎呀，爷，您有条件就说，奴家先看看。奴家能做到的，就一定给爷办理的妥妥当当的。”
方凡点了点头，“第一，不准赎身，不管谁，不管出多少银子，都不能让她赎身。我三年会过来看一次，如果她被赎身了，我就砸了你这里。”
老鸨笑着，“明白了，爷，不就是不准赎身么，奴家知道，也会办到。这样的绝色，奴家怎么舍得让她赎身呢。奴家的养老钱，就要靠她赚了。”
方案说道，“第二，除了客人，不准她接触其他人。不管是丫鬟，小厮，还是外人，当然妈妈除外。”
老鸨点了点头，“行，爷放心，以后奴家就亲自伺候她了。”
这个时候，雷冰猫醒了过来，眼睛里都是茫然，水汪汪的，老鸨的心又狠狠揪了一下：就这样的样子，会让多少男人趋之若鹜。
难怪，这位爷要卖入我这里，如果不卖入我这里，凭借她的相貌，身姿，还真的能翻天呢。
可惜，来了我这里，以后就要伺候那些粗鄙汉子，可惜，可惜。
方凡又喝了一口茶，慢条斯理说道，“还有一点，她脑子有些问题，你别指望着她能给你唱曲儿，跳舞，弹琴这些。”
老鸨听了，连忙俯下身，拍了拍雷冰猫的脸颊，“说话，说几句话我听听。”
雷冰猫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，口水流了下来。
老鸨叹了口气，“爷，这是个傻子，也只能接客，这个卖身银子呢……就不好给太高了。”
方凡说道，“你看着给，只要我满意就行了。”
老鸨看着方凡，露出试探的神色，“爷，您看，十五两银子，可以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