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芜歌听了，忍不住吐糟。
“……恕我直言，你们两人办公司可真够自由散漫的。你嘛，除了出差，就是忙着怀孩子，忙着生孩子，忙着跟这个斗那个斗，但好在公司里对你评价不错，说你人虽总不在公司，工作还是顾全的，大大小小的项目也是你去谈来的，这云工作也就姑且当你在工作吧，可人总不在公司，总归不好的吧。那江可音就更糟糕了，完全就是个吉祥物摆设，而且这吉祥物还总是翘班。”
“……”
靠。
虽然作为老板想削死这个女妖精，但是她说的没错。
林素语憋了会呼吸，最终叹息道，“我也不知道我结个婚，后面会有那么多狗血的事情啊，早知道，我就专心先跟你们斗。”
你们两个字，让墨芜歌脸僵了下。
林素语像是抓到她的痛脚，眼睛发亮，“嗳，没错，你没听错，就是你们！说起来，我没法好好到公司里来，你也有很大的功劳的墨小姐。”
“哎呀，提这个陈谷子烂芝麻的干嘛。”
“陈吗？我觉得不陈啊。”
“……你，你够了，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墨芜歌有些尴尬，细腰一扭出去了。
“小样，都沦落到到我公司来讨饭吃了，脾气还这么傲。”
林素语嘀咕着。
想去江可音，她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，交代下事情。
“可音，你要心情还可以，就来公司上班。”
“我心情很好啊。”江可音在床上翻了个身，声音懒洋洋软绵绵的，透着一种像是嗑药了似的不正常。
“……”林素语发挥了一下想象力，“你……昨天不会是做了什么……大胆的事吧。”
她尽量含蓄。
其实她想说的是，你不会把四叔给睡了吧。
江可音回想了片刻，感叹道，“是挺大胆的。”
“……！”
我去。
林素语惊的手机都快掉了，舌头都打结了，“你你你，那他也……愿意？也不，不挣扎？”
“挣扎的是我。”
“……啊？！”
林素语呆滞的像是刚来到地球上的外星人似的，神情里满满的都是迷茫。
难道四叔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？
“你啊什么？你是不知道，昨晚我从阳台摔出去，幸好我抓住了栏杆，哎，全庄园的人都围观了我像一条白绫似的挂在上面，四叔还要让我握紧了，不要松手，他来救我，最终我还是松手了。”
“……”
林素语瞠目结舌。
一时间尽不知道该先无语好，还是先关心好。
她感觉跟她聊的这几句，脑细胞都是离家出走了，她无力的靠在椅子上，“江可音，从阳台摔出去？你是用自杀威胁他跟文英分手？”
“神经，我才不会这么做。”
“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摔出去？而且正好是在四叔回家的时候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他回家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小姐，阳台在外面！他要是在房间里，要么就是听不到，听到了，他冲过来就能把你救了。关键是，你也不会无缘无故摔出去，肯定是抓准了他能看到的时机。”
“我真不是故意的！”
“呵，我不信。”
“骗谁我也不能骗你啊，真的就是个意外。”
“好，意外意外，”林素语也不跟她争，“我现在就想知道，这件事有什么值得你那么高兴了？难道你这一摔，四叔就献身了？”
“你又乱说啦。”江可音那娇俏的夹子音把路过的蚊子都夹残疾了。
林素语忍了忍，“好好说话。”
“就……因为这个意外，他在我房间里坐了很久，我们就聊了很多。”
“哦~~~~”
懂了。
这小妮子玩心机，把老狐狸玩去了她的房间，孤男寡女，三更半夜，聊什么都能聊出火花。
江可音似的品出林素语这个意味深长的哦里的意思，“我们没做什么，你别乱脑补。”
“我没脑补，脑补你们我瘆得慌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
林素语又听她说了些别的，聊了有半个多小时才挂电话。
林素语让她明天务必要来上班，今天就算了，从楼上摔下来，弄不好有点轻微脑震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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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五点半。
林素语跟赵澜尊回了赵家。
林素语看着那既熟悉又感觉陌生的宅邸，心里莫名有种压抑的感觉。
或许是因为离开的时候心情太糟糕的缘故。
“紧张？”
赵澜尊握了握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