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搭理他。
唯独今天，是他们讲话最多的一次，也是柴进唯一接受了他“帮忙”的一次。
那种忐忑数天的心情，试问苍天，谁能够理解。
柴进拿着名单找了下，果然找到了几个外国人的名字。
“史蒂夫，IBM研发部。”
上面没有写具体的职位。
“IBM不是做电脑的吗，怎么跑到通讯相关的会议上来了。”
柴进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些人，总觉得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。
看了看那边诺基亚的男子资料。
“方冠中，诺基亚公司，华夏市场部经理。”
再看方冠中和史蒂夫。
两人虽然隔着老远，但相互之间时不时会有些眼神交流。
总感觉很奇怪。
汪中海边上擦了擦大背头下额头密布的汗水，又很“贴心”的问道。
“柴老板，IBM的几个老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，您给我吱一声，我马上让我老同学把他们给轰出去。”
柴进望着他：“轰人家干嘛？别那么干。”
“是是是，柴老板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“哦对了，你这位置上怎么没有放水？”
汪中海眼观八路，善于发现柴进的各种需求。
竟然直接扭头对着边上一个工作人员喊了一嗓子：“服务员，什么意思？柴老板这里没放矿泉水，难道你们不长眼睛，看不到的吗？”
那边妹子听到这话后，拿了一瓶矿泉水，铁着脸走了过来。
放在他跟前。
然后冷冷的回了一句：“我是中海市政府的工作人员，不是服务员，注意点你的态度。”
汪中海脾气本身就不太好，准备发飙。
但被柴进极度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：“要不，我换个地方坐，你继续你的嚣张跋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