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
"我真的有那么差劲？"
"可是我努力了，我一直在努力啊！"
钱文心中不断在大喊着，可面对吕钰的注视，他却怂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，使得他整个人就仿佛是刚刚淋过雨一样，全身都有着汗臭味。
他双手握着拳头，指甲不断刺痛着手掌，点点鲜血从他指尖滑过。
他就这样面色苍白的坐在那里，整个人都仿佛是失去了一直以来坚持的信仰一般。
此刻的他，只觉得自己是那找寻不到方向的一叶扁舟，在江河湖海中不断飘荡着。
吕钰看着钱文这样的表情，失望的摇了摇头。
盛唐大学是教书育人的地方。
既教人本事，又教人道理。
可钱文，是哪一样都没有占据。
这让吕钰有一种挫败感，这就是盛唐大学的学子吗？
若是盛唐大学的学生都是钱文一样的人，无才无德，那么这大学还有什么意义？
还不如恢复科举制呢！
吕钰叹息了一声，摇了摇头。
他目光看向钱文，淡淡道：“说吧，你究竞是受到了谁的蛊惑？站在你背后的人，是谁？"
刷！
钱文听到吕钰的话，眼中瞳孔忽然一凝，整个人下意识就抬起了。
看向吕钰的神色，充满了震惊。
仿佛很惊讶于吕钰为何会知道这个秘密。
一旁的房玄龄也是看向吕钰，惊疑道："帝师，你说还有幕后之人？难道不是钱文做的？ "
钱文也是死死地看着吕钰。
吕钰手肘支在桌子上，双手交叉，他神色平静道："具体的偷盗之事，自然是钱文做的，也只有钱文这个会缩骨功的人，才能做到。"
"但这并不代表这件事就是钱文主动要做的，或者说……钱文自以为自己是主动要做的，可实际上，他却是被人给利用了，被人当枪使了！ "